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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我放你自由江然祁承宴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祁先生,我放你自由(江然祁承宴)

沐翎烟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江然祁承宴的现代言情《祁先生,我放你自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沐翎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电话接通的瞬间,祁承宴压抑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听筒: “你在哪里?为什么手机一直关机?” “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已经离职了。” 江然的声音平静,“祁总没收到我打的离职报告吗?” 祁承宴心脏骤然缩紧:“你什么意思?” 江然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东西我已经收拾走了。” “你现在在哪?” 祁承宴终于慌了,“我去找你,马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久到祁承宴以为信号中断。 就在要再次开口时,江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裹着三年来的隐忍与疲惫: “祁承宴,这个替身我当腻了。” “你…… 自由了。”

主角:江然,祁承宴   更新:2025-10-30 20:2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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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江然的脚步次第亮起,又在身后逐个熄灭。

打开大门的瞬间,浓重的黑暗涌了出来。

江然站在玄关停顿片刻,指尖悬在开关上迟迟没按下去——意料之中的空旷,连空气都带着冷意。

换鞋时踢到了鞋柜旁的男士拖鞋,是祁承宴常穿的那双,鞋尖朝里歪着,显然很久没动过了。

江然弯腰将拖鞋摆整齐,动作里带着长年累月的习惯。

就像自己总会在冰箱里备着祁承宴爱喝的苏打水,

在衣帽间留着祁承宴的睡衣,哪怕这些东西多半只会落灰。

客厅的夜灯是暖黄色的,光线刚好能照亮沙发的轮廓,却照不进角落里的阴影。

这是江然特意留的,以前祁承宴偶尔深夜回来,

总嫌开灯晃眼,便选了这种最柔和的光源,像留了个无声的等待。

卧室内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不是很亮,勉强能辨别物体的位置。

江然懒得开卧室灯,客厅的夜灯是给祁承宴留的,哪怕祁承宴来的次数很少。

凭着记忆绕过床边的地毯走到浴室。

浴室的热水氤氲出白雾,江然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

锁骨处的红痕已经淡了些,却仍在提醒着昨夜的粗暴。

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随意擦了擦便朝外走去。

刚掀开被子,手腕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攥住,

天旋地转间,已经被按在了柔软的床垫里。

古龙香味扑面而来,江然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挣扎的动作在触及对方温热皮肤的瞬间僵住了。

“祁承宴?”江然在男人的吻里艰难地辨认着,

声音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软得不像话。

回应江然的是更紧的拥抱。

祁承宴的下巴抵在江然发顶,呼吸有些不稳,

却没再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像抱个玩偶似的圈着江然。

江然能清晰地听见祁承宴胸腔里的心跳,沉稳有力,

每当只有这一刻江然才会觉得自己拥有祁承宴。

江然试探着伸出手,轻轻环住男人的腰。

祁承宴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推开。

黑暗里,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卧室里交织。

江然把脸埋在祁承宴颈窝,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放纵自己心底的那点欲望。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溜了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然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被祁承宴牢牢锁在怀里。

男人的腿压在自己膝盖上,手臂像铁箍似的缠着自己的腰,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江然小心翼翼地想挪开,身后的人却不满地哼了一声,闭着眼皱起眉:“老实点。”

“我该起床了。”江然的声音放得很轻,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平静。

祁承宴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瞥了眼床头柜的时钟,

语气带着未醒的沙哑:“今天周六,起这么早做什么?”

江然的心脏像是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微痛却无声。

就知道,祁承宴从来不会记得这些。

江家为了能控制自己,一个月只让自己见母亲一次,只要再忍半年,自己就可以脱离控制。

“我要回趟家。”江然面色平静的说道。

祁承宴这才松开些力道,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指尖揉着眉心:“需要司机吗?”

“不用,我自己开车就行。”

江然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后背几道浅浅的红痕。

祁承宴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停顿了半秒,又很快移开,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早点回来,晚上有个酒局。”

江然的动作顿了顿,低声应道:“好。”

下床时,脚步放得很轻。

走到卧室门口,江然回头望了一眼,

祁承宴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眉头却依旧微蹙着。

江然轻轻带上门,引擎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推开江家大门时,江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正中央,

指间夹着支烟,烟灰摇摇欲坠地落在地毯上。

看见江然进来,嗤笑一声,把烟蒂摁在水晶烟灰缸里,

“呦,这不是祁总的大红人江秘书回来了?稀客啊。”

江然目不斜视地朝楼上走,今天没心思应付江城,只想快点上楼看看母亲。

“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

江城站起身,几步冲到江然面前,伸出手臂拦住去路。

江城比江然矮了小半个头,却刻意仰着下巴,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怎么,现在傍上祁承宴,连哥哥都不认了?”

江然停下脚步,眸色冷得像结了冰:“让开。”

“不让又怎么样?”江城挑眉,语气里的挑衅毫不掩饰,

“江然,你是不是忘了你在这里的位置了?”

江然的指尖在身侧蜷了蜷,声音平静无波:

“我听说江氏有意要和祁氏签下的新项目合作,不知道江氏是否有能力将策划摆到祁承宴的桌上。”

江城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敢用祁家压我?”

“我只是提醒你。”江然绕过江城,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这次江城没再拦江然,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江然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眼底淬着怨毒的光。

就在江然踏上二楼最后一级台阶时,江城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带着刻意放大的恶意:

“你以为祁承宴真把你当回事?我可是听说了,

祁承宴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下周就要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你这个替代品,看你还怎么装!”

江然的脚步顿住了,后颈的肌肉猛地绷紧。

缓缓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直到那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才又慢慢松开。

江然没回头,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推开了那扇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医疗器械的滴答声规律而单调。

夏眠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宣纸,眼睫长长的垂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江然走过去,拿起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母亲枯瘦的手指。

“妈,好久没来看你了。”江然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份沉寂,

“最近公司事多,总抽不开身……你别担心,我过得挺好的,祁家的人对我也不错。”

江然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办公室的趣事说到家里新种的兰花,

偶尔停顿下来,看着母亲毫无动静的脸,眼底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

“昨天云蓉妈妈让厨房给我做了冰糖肘子,跟你以前做的味道很像……

但不是你做的那个味道,下次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被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然守在床边,直到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祁承宴的名字,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他给母亲掖好被角,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值,

轻声说:“妈,我得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回到家时,祁承宴已经换好了西装,正站在玄关看表。

祁承宴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怎么才回来?不是让你早点?”

江然没解释,径直走向衣帽间:“马上就好。”

打开衣柜,最显眼的位置挂着套烟灰色西装,估计祁承宴让人送来的。

估计是个很重要的场合,不然祁承宴是不会给自己准备衣服的。

“抓紧时间,我在车里等你。”祁承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催促。

江然很快换上西装,领带打得端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完美得像个精心调试过的机器人。

江然的手刚碰到车门把手,就看见驾驶座上坐着个陌生男人,正恭敬地朝自己点头。

“坐后面。”祁承宴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江然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皮革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西裤渗进来。

祁承宴靠在椅背上看手机消息,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硬,

指尖偶尔在手机屏幕上划动,估计在回消息。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呼吸的轻响。

江然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轻声问道:“一会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能让祁承宴调司机过来参加晚宴,应该挺重要的。

祁承宴头也没抬,继续划动手机,“别离我太远。”

江然应了声“好”,心里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今晚有祁承宴不想应付的人,自己需要当个工具人。

胃里忽然隐隐作痛,江然下意识地按了一下,动作幅度很小。

“喝酒吗?”江然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医生已经提醒自己不能再喝了,祁承宴又一向不喜欢自己在外面扫兴,但胃里的烧灼感实在让人发怵。

祁承宴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向江然。

车厢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目光深邃难辨。

江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收回手,挺直脊背坐好。

“你不想喝就不喝。”祁承宴的视线很快落回手机上,语气听不出喜怒。

江然愣了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小声说了句“谢谢”,心里却没什么底。

祁承宴的心思从来难猜,前一秒松口,下一秒或许就会因为其他的事情改变主意。

车子很快停在一栋别墅前,门口的侍者拉开门,喧闹的音乐和笑声扑面而来。

祁承宴率先下车,江然像往常一样跟在祁承宴身后。

祁承宴停住脚步,“今晚你的身份是我的伴侣。”

江然立刻上前一步,自然地挽住祁承宴的胳膊。

掌心触到男人西装下温热的手臂,能清晰地感受到祁承宴肌肉的线条,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两人刚走进宴会厅,原本嘈杂的人声瞬间安静了几分,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带着好奇、探究,还有毫不掩饰的轻蔑。

江然早已习惯这种注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那些目光只是空气。

“祁哥,可算来了。”周文凯搂着个穿红裙的女人走过来,手里晃着酒杯,

“还以为你今天要第一个到,没想到踩着点来啊。”

宋涛穿着件米色西装,看起来温和许多。

目光落在江然和祁承宴挽着的胳膊上,紧接着又迅速移开。

语气带着点淡淡的关切:“身体还好吧?上次在酒吧看你不太舒服。”

江然微微颔首:“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江然始终摸不透宋涛,这人不像周文凯那样明着针对。

却总在不经意间提起那些难堪的事,像根软刺,扎得不深,但让人隐隐作痛。

“没事就好。”周文凯嗤笑一声,转身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红酒,举到江然面前,

“祁哥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喝酒,今天还得你来。”

江然没有接,用手轻轻挡了一下酒杯,酒液晃出浅浅的涟漪。

“抱歉,我今天不方便喝酒。”

周文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酒杯还僵在半空:

“你什么意思?不给我面子?”

周围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更加刺眼,有人已经开始低声说笑。

江然能感觉到挽着的手臂微微绷紧,知道祁承宴也有些不悦了。

刚打算接这杯酒,一杯应该没什么事,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祁承宴伸手接过了周文凯的那杯酒,随手递给旁边的侍者,

语气淡淡地说:“他胃不舒服,今天不喝酒。”

周文凯愣了一下,悻悻地收回手:

“行,还是祁哥疼人。”

江然低着头,看着自己被祁承宴攥过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温度。

没想到祁承宴会替他解围,更没想到刚刚自己在车上的小动作被祁承宴看到了。

宴会厅的音乐还在继续,周文凯已经搂着女伴去了别处,宋涛也笑着说了句“你们忙”便转身离开。

祁承宴松开手,从侍者手里拿过杯果汁递给江然:“喝这个。”

江然接过酒杯,轻声说了句:“谢谢。”

祁承宴没再说话,只是抬手揽住江然的腰,带着往里面走去。

宴会厅的水晶灯忽然暗了大半,只剩下几盏追光灯打在入口处。

原本喧闹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连音乐也变得轻柔舒缓。

江然很清楚这种阵仗,显然是宴会的主人要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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