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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十器录沈砚秋砚秋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玄铁十器录沈砚秋砚秋

无盐面泪落方觉咸 著

武侠修真完结

《玄铁十器录》内容精彩,“无盐面泪落方觉咸”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砚秋砚秋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玄铁十器录》内容概括:南宋末年,元军南下,江湖传言“玄铁十器”乃上古神兵,各配一套绝世功法,集齐可撼天下。十器散落江湖,背后藏着前朝抗金义士的传承秘辛与血海恩怨。主角沈砚秋本是边陲小镇的平凡少年,因家传“残阳刀”(十器之一)卷入纷争,从为亲复仇的懵懂少年,成长为守护江湖、力抗元军的侠义之士,最终揭开十器“非为称霸,实为守土”的终极秘密。

主角:沈砚秋,砚秋   更新:2025-10-09 06: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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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西风镇的青石板路还沾着露水,沈砚秋就背着两捆干柴出了门。

按阿爹的嘱咐,他得赶在晨市最热闹前到镇上——一来能把柴卖个好价钱,二来能早点回家,避开那些不明不白的人。

柴是前几日砍的,晒干后泛着浅黄,捆得紧实,扛在肩上沉甸甸的。

沈砚秋走得快,没多久就到了镇东头的市集。

此时的市集己有些人气,包子铺的蒸笼冒着白汽,豆腐坊的伙计在吆喝,几个早起的妇人围着菜摊挑拣,空气中飘着葱花和米面的香气,一派平和景象。

“沈小子,又来卖柴啊?”

米店的王掌柜正卸门板,见了沈砚秋,笑着打招呼。

王掌柜是镇上的老住户,看着沈砚秋长大,平日里总多给些米粮,沈砚秋也乐意把柴优先卖给这家米店。

“王伯,今日要两捆柴不?”

沈砚秋放下柴捆,擦了擦额角的汗。

“要,怎么不要?”

王掌柜拍了拍柴捆,“你砍的柴干,耐烧,后厨正缺着呢。”

他转身要去算账,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掌柜的,给我装两斤精米。”

沈砚秋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站在米店门口,帽檐压得低,遮住了眉眼,只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下巴。

这人的衣着和昨天客栈外那三个黑衣人一模一样,沈砚秋心里一紧,想起阿爹昨晚的叮嘱,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想避开对方的视线。

可那黑衣人却偏偏看向了他,目光落在他肩上的柴捆上,声音没什么温度:“这柴是你的?”

沈砚秋攥紧了衣角,点头“嗯”了一声,没敢多说话。

黑衣人又问:“你家住哪?

砍柴的山场离镇远不远?”

这话问得突兀,沈砚秋愣了一下——买米的人,哪会问这些?

他想起阿爹说的“别跟陌生人说话”,咬了咬唇,没应声,转头对王掌柜说:“王伯,柴钱您先记着,我下次来拿米。”

说完就要走。

“慢着。”

黑衣人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路。

沈砚秋抬头,正好瞥见对方斗笠下的眼睛——那是一双深褐色的眼,像极了山涧里的冰潭,没半点温度,还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我问你话,没听见?”

王掌柜见状,连忙打圆场:“这位客官,这孩子腼腆,不懂事。

他家住镇西头,砍柴的山场就在北边的黑石岭,不远。”

他一边说,一边给沈砚秋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沈砚秋会意,绕开黑衣人,快步往镇外走。

走出十几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黑衣人还站在米店门口,目光追着他的方向,手里握着腰间的刀柄,指节泛白。

沈砚秋心里发慌,脚步更快了,首到走出市集,踏上回镇西的路,才敢喘口气。

他总觉得,那黑衣人问的话,不是随口问问——黑石岭离他家近,对方问山场,莫不是想找去他家的路?

回到小院时,沈老刀正坐在石凳上磨砍柴刀。

那是一把普通的铁刀,刀刃有些卷边,磨起来“沙沙”响。

见沈砚秋回来,他放下磨石,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到什么事了?”

沈砚秋把晨市遇到黑衣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包括对方问住址和山场的细节。

沈老刀听着,手里的布巾慢慢攥成了团,眉头拧得紧紧的,半晌才说:“看来,他们是冲着咱家来的。”

“冲着咱家?

为什么啊?”

沈砚秋不解——他家除了那把旧刀,就只有几间破屋,连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沈老刀站起身,走到屋角,掀开柴堆,露出下面一块松动的青石板。

他弯腰把石板挪开,里面是个半尺深的土坑,放着一个黑铁打造的小盒——沈砚秋从来没见过这个盒子。

“砚秋,过来。”

沈砚秋走过去,看着那只铁盒,心里好奇又紧张。

沈老刀打开铁盒,里面铺着红绸,红绸上放着的,正是那把暗赤色的残阳刀。

只是今日再看这刀,似乎比往日亮了些,刀身的暗纹在阳光下隐约流动,像有血在里面淌。

“这刀叫残阳刀。”

沈老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沉重,“不是普通的刀,是你爷爷传下来的。

你爷爷当年是抗金的兵,这刀是他用命换来的,后来……他没回来,就把刀留给了我。”

沈砚秋愣住了——他从小就没见过爷爷,阿爹也从没提过这些。

“那黑衣人,是冲着这刀来的?”

“十有八九。”

沈老刀拿起刀,递到沈砚秋面前,“你试试,握握它。”

沈砚秋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刀柄。

入手的瞬间,他只觉得一股凉意顺着掌心往上爬,不像铁的冷,倒像山涧里的泉水,带着一丝温润。

刀身很沉,比他平时用的砍柴刀重三倍不止,他得用两只手才能握住。

“这刀重七斤三两,玄铁混着精钢铸的,寻常兵器砍不动它。”

沈老刀看着他,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我教你几招刀法,不是让你打架,是让你万一遇到危险,能自保。”

他从墙角拿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递给沈砚秋:“用这个练。

第一招,‘残阳遮锋’——遇到人砍你,别躲,用刀背挡,记住,这招是守,不是攻。”

说着,他拿起另一根木棍,模拟着挥砍的动作,“你试试,挡住我的棍。”

沈砚秋握着木棍,按照阿爹说的,将木棍横在身前。

沈老刀的棍劈下来,力道不轻,沈砚秋只觉得手臂一麻,木棍差点脱手。

“用力握,腰要稳,”沈老刀纠正他的姿势,“这刀法的诀窍在‘守’,不管对方多凶,你守住自己的要害,就有机会逃。”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沈老刀教了他三招基础刀法,都是防御的招式:“残阳遮锋”挡上三路,“断虹护垒”护下三路,“归鞘藏锋”是收招的架势,能快速把刀藏起来。

沈砚秋学得认真,虽然手臂酸得厉害,却没喊累——他知道,阿爹教他这些,是为了保护他。

练到日头偏午,沈老刀才让他停下。

他看着沈砚秋汗湿的短褂,叹了口气:“砚秋,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把这刀装进铁盒,埋回土坑,然后拿着灶台下的木盒,去剑心谷。”

“剑心谷在哪?

去那干什么?”

“剑心谷在南边的黄山深处,谷里有个叫林惊鸿的人,你找他,把木盒给他,他会帮你。”

沈老刀没多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路上别信任何人,遇到戴斗笠的黑衣人,躲远点,能跑就跑。”

沈砚秋心里发堵,想问“你为什么会不在”,却没问出口——他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下午的阳光有些烈,沈砚秋在院里晾柴,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来的是两个黑衣人,都戴着斗笠,和晨市遇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有人在家吗?”

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声音粗哑,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

沈砚秋没敢应声,转身想喊阿爹,却见沈老刀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握着砍柴刀,神色平静:“两位找谁?”

“我们是路过的商人,想讨碗水喝。”

另一个黑衣人说,目光却在院里扫来扫去,从柴堆看到石凳,最后落在屋门口,像是在找什么。

沈老刀侧身挡住屋门,指了指院角的水桶:“水在那,两位自己倒。

院里窄,就不请二位进来了。”

那黑衣人却没动,往前走了一步,斗笠下的眼睛盯着沈老刀的左手:“看你这袖子,像是练过武的?

不知家里有没有趁手的兵器?”

沈砚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对方这是在试探阿爹,还在找那把残阳刀!

沈老刀笑了笑,举起手里的砍柴刀:“就这把砍柴刀,算什么兵器?

我这胳膊,是早年上山砍柴摔断的,哪会练武?”

他说得自然,眼神里没半点慌乱,“两位要是渴了就喝水,要是想歇脚,镇上的客栈更舒服。”

“我们不歇脚,就是听说,镇上有人藏着一把好刀,想见识见识。”

第一个黑衣人往前凑了凑,语气里带了点威胁,“听说你家住在镇西,离黑石岭近,砍柴的时候,没捡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话戳到了要害,沈老刀的脸色沉了下来,握着砍柴刀的手紧了紧:“我家就是普通人家,捡不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两位要是没事,就请走吧,别耽误我儿子晾柴。”

“你敢赶我们走?”

黑衣人脸色一沉,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我劝你识相点,把刀交出来,免得惹麻烦。”

沈老刀往前一步,挡在沈砚秋身前,砍柴刀横在胸前,声音冷了下来:“我再说一遍,我家没有你们要的刀。

西风镇是太平地方,你们要是想闹事,先问问镇上的街坊答不答应!”

这话一出,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是幽冥教的探子,奉命查残阳刀的下落,不想闹大动静。

若是真惊动了镇上的人,反而不好办。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哼一声:“你最好别骗我们。

我们还会来的。”

说完,两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小院。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沈老刀才松了口气,后背的衣服己经被冷汗浸湿了。

晚饭吃得很安静。

沈砚秋扒着饭,看着阿爹沉默的侧脸,想问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沈老刀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放下碗筷,说:“今晚你睡里屋,把房门闩好,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

“阿爹,那些人还会来吗?”

沈老刀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会。

他们是幽冥教的人,跟元军混在一起,专抢江湖上的宝贝,为的是帮元军打南宋。

这残阳刀,是当年抗金的兵器,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夜里,沈砚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院外的月光很亮,透过窗纸,能看到阿爹的影子在院里走动——他知道,阿爹肯定在守着那把刀,没睡。

不知过了多久,沈砚秋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忽然听到院墙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咚”声,像是有人从墙上跳了下来。

他一下子清醒了,屏住呼吸,凑到窗纸前往外看。

月光下,一个黑影蹲在院角的柴堆旁,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正往屋里看。

沈老刀就站在屋门口的阴影里,手里握着残阳刀,刀鞘在月光下泛着暗赤色的光,一动不动,像尊雕像。

黑影慢慢起身,往屋门的方向挪,脚步轻得像猫。

沈砚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攥着被子,想喊阿爹,却又怕惊动黑影。

就在黑影离屋门还有几步远时,沈老刀忽然动了——他没拔刀,只是往前跨了一步,挡住了黑影的路。

黑影愣了一下,转身想跳墙逃走,沈老刀却甩出一根绳子,缠住了对方的脚踝。

黑影踉跄了一下,从腰间拔出短刀,就要反击。

“滚。”

沈老刀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威慑力,“再敢来,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黑影看着沈老刀手里的残阳刀,又看了看缠住自己脚踝的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

他咬了咬牙,割断绳子,翻身跳出墙,消失在夜色里。

沈老刀站在院里,看着黑影逃走的方向,沉默了很久,才转身回到屋里。

他走到沈砚秋的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砚秋,记住,明天要是我没回来,你就按我说的,拿上木盒,去剑心谷。

别回头,别找我。”

沈砚秋攥着阿爹的手,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阿爹,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沈老刀没说话,只是帮他掖了掖被子,转身走出了里屋。

沈砚秋躺在黑暗里,眼泪打湿了枕巾。

他知道,阿爹说的“有事”,可能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院外的风又起了,吹得木门“吱呀”响,像是有人在门外徘徊。

沈砚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会不会就是最后一天和阿爹在一起?

而他不知道的是,院墙外,十几个黑衣人正藏在暗处,手里握着刀,眼睛盯着小院的方向,像一群等待猎物的狼。

一场针对西风镇、针对残阳刀的屠杀,正在夜色里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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