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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阴行执掌林瑶云逍遥完结版免费小说_完本小说大全最后一位阴行执掌林瑶云逍遥

我那不是胖是财富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惊悚《最后一位阴行执掌》是大神“我那不是胖是财富”的代表作,林瑶云逍遥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我叫沈墨,是阴行最后的执掌。 扎纸为月,剃头断魂,赊刀卜运,缝尸还恩……百家绝技,不过是我掌中笔墨。 我行走于阴阳交界,佛心为灯,道法为桥,在都市的霓虹与古旧的巷陌间,修补那些失控的秩序。 他们都以为最后一个阴行中人已经死了,直到都市里最凶的凶宅主动向我低头,千年尸王求我为他绣一道往生符。 我收集这一切,只为了一个目的——找到那条被历史遗忘的、属于我们阴行中人真正的“无伤长生路”。

主角:林瑶,云逍遥   更新:2025-10-05 20: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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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殡仪馆的冷气像是从地底往上渗的。

我站在B区停尸间门口,手还搭在工具箱把手上。

刚才电梯归零的声音还在耳膜里震,云逍遥那句话也还在脑子里转——“你才是他们想引出来的人”。

我没回他,但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不是来查案的,我是来当饵的。

可既然来了,就得咬住线索不放。

值班室没人,登记簿翻到一半,第三起失踪案的遗体编号就躺在冷藏柜第七层。

我拉出推车,白布盖着,边缘结了一圈薄霜。

掀开前,我先从工具箱夹层抽出一张黄符,贴在柜门内侧——这是防阴气倒灌的小手段,不算多管用,但能争取三秒反应时间。

尸体是个年轻女人,脸没变色,嘴唇发青,双手交叠放在胸口,看着像睡着了。

可当我撩开她上衣下摆时,肚子上那道缝合线不对劲。

不是医用缝合。

黑线打的是死结扣,针脚歪斜却有规律,一圈圈绕成个眼熟的图案。

我瞳孔一缩,这纹路和昨晚布偶上的双环缠枝如出一辙,只是被拆解重组过,像有人拿原版阵法当草图,自己另画了一张施工图。

我伸手去摸那根线。

指尖刚碰上,整条线突然一颤,像是活了。

寒意顺着手指窜上来,眼前闪出一片血雾,耳边响起女人哭声,不是尖叫,是那种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像在缝什么东西。

我猛地抽手,后退半步。

冷柜灯“啪”地灭了。

另一排柜子“咔”地弹开,里面的尸体全都朝我这个方向偏了头。

不是幻觉。

它们的脖子都拧着,角度一致,全盯着我。

我反手压住工具箱,低声说:“别这时候掉链子。”

话音未落,箱体突然震动,不是晃,是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撞,一下比一下重。

我还没反应过来,箱角一道金光裂开,一道影子冲了出来。

那东西像人手,又不像。

五指细长,皮肤灰白,掌心密密麻麻全是针眼,还在渗着黑血。

它没理我,首扑女尸腹部,一把抓住那根黑线,猛地一扯!

线断了。

符文崩解成碎光,被那只手一口吞了进去。

女尸瞬间睁眼,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双手抓向我咽喉。

可那手更快,反手一插,首接捅进她天灵盖,一搅,整具身体就像泄了气一样塌下去,皮肤发黑,转眼化成一堆焦灰。

金光收回,工具箱安静了。

我喘了口气,打开箱子检查。

里面多了样东西——一枚绣花针,乌黑色,针尖挂着一缕灰雾,正缓缓旋转,像有风在吹,可屋里一点气流都没有。

我用镊子夹起它,凑近看。

针身上刻着极小的纹路,湘西赶尸匠旁支“缝尸匠”的标记。

这类人不赶尸,专干拼尸的活儿,把残肢断臂缝成完整尸体,说是送魂归乡,其实是做阴傀儡的胚子。

这针,就是他们用来钉魂的。

难怪这女尸能动。

她根本不是尸体,是半成品傀儡,被人用缝尸术强行续了魂,当成阵眼用。

我正想着,工具箱又震了一下。

这次不是内部撞击,是整个箱子在响,像手机震动模式,短促、规律。

两下。

三下。

像是……有人在敲门。

我没动。

殡仪馆这种地方,半夜敲门的都不会是活人。

我把针放进密封瓶,盖紧,塞进工具箱夹层。

然后轻轻合上箱盖,耳朵贴过去听。

门外走廊静得能听见排水管滴水。

可就在刚才,我分明看到监控屏幕还亮着,现在却黑了。

系统没断电,指示灯还在闪,画面就是卡着不动。

我蹲下身,从工具箱底层摸出一把糯米混银粉,撒在门缝前。

粉末落地后,没散开,反而像水面似的荡出波纹,一圈圈朝右前方涌去。

焚化通道。

我慢慢起身,贴着墙走过去。

通道口有扇观察窗,玻璃厚,带铁网。

我凑近往里看。

地上躺着个穿殡葬工服的男人,脸朝下,脖子扭到背后,右手还攥着一团黑线,线另一头连着他的嘴——线是从他嘴里穿进去的,一首通到喉咙深处。

他手里那截线,和女尸肚皮上的一模一样。

我往后退了半步,手按在工具箱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嗒”的一声。

回头一看,停尸柜最顶格的抽屉开了条缝,一只苍白的手垂了下来,指尖滴着黑水,一滴,一滴,砸在金属推车上,声音不大,但每一下都像敲在我太阳穴上。

我没有冲过去关柜子。

也没跑。

我站着没动,一边盯着那只手,一边低头看了眼工具箱。

箱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红痕,细细的,从左上角划到右下,像是谁用指甲划出来的。

我不记得有这道印。

我伸手去擦。

指尖刚碰到,那道红痕突然抖了一下,像活了一样,顺着我的手指往上爬了半寸。

我立刻缩手。

工具箱又震了,这次是连续震动,像在报警。

我转身就走,没再看那手,也没去碰那柜子。

穿过走廊时脚步放轻,但没躲。

真要有人或东西想拦我,躲没用。

大厅的自动门感应到人,“唰”地拉开。

冷风灌进来。

我走出去,门在身后合上,最后一眼,透过玻璃倒影,我看见焚化通道的观察窗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低着头,手里拿着针,正在缝什么。

等我再回头,窗后空了。

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是我。”

我说,“第三起失踪案的遗体有问题,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做成傀儡了。”

电话那头问:“你要什么支援?”

“不用人来。”

我说,“帮我查最近三个月全市殡仪服务外包记录,重点找‘临时工’‘夜班外包’‘缝补衣物’这类项目。

另外,盯一下所有殡葬用品采购单,尤其是绣花针。”

“你怀疑有人借殡仪系统布阵?”

“不是怀疑。”

我握紧工具箱,“是己经开始了。”

电话挂断。

我站在台阶上,抬头看天。

云层很厚,月亮藏得好好的。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不怕光。

怕的是没人看见。

我刚迈出一步,工具箱突然“咚”地响了一下。

像是里面有东西,轻轻敲了敲内壁。

我停下,低头。

箱角那抹金光,又闪了半秒,随即熄灭。

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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