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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征途川军出川抗日

南派的神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南派的神的《铁血征途川军出川抗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团建活动的硝烟带着橡胶烧灼的刺鼻气林文龙趴在山地越野场地泥坑迷彩服浸透泥沉重地贴着皮他手里攥着那支仿制的老套筒步枪模木质枪托被汗水浸得滑耳边是同事们的喧闹和彩弹枪噗噗的射击他们连队这次抽签扮演的是川“文龙!你个瓜娃子!趴到起当乌龟嗦?冲啊!”部门主此刻扮演连长的赵经在不远处一个土坡后面挥舞着塑料大刀片吼唾沫星子横林文龙心里一阵烦他是公司行政部的资...

主角:林文龙,赵怀德   更新:2025-10-24 00:4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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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活动的硝烟带着橡胶烧灼的刺鼻气味。

林文龙趴在山地越野场地泥坑里,迷彩服浸透泥水,沉重地贴着皮肤。

他手里攥着那支仿制的老套筒步枪模型,木质枪托被汗水浸得滑腻。

耳边是同事们的喧闹和彩弹枪噗噗的射击声,他们连队这次抽签扮演的是川军。

“文龙!

你个瓜娃子!

趴到起当乌龟嗦?

冲啊!”

部门主管,此刻扮演连长的赵经理,在不远处一个土坡后面挥舞着塑料大刀片吼着,唾沫星子横飞。

林文龙心里一阵烦躁。

他是公司行政部的资料员,平时摸惯了键盘鼠标,对这种体力活动向来敬而远之。

这次被硬拉来,分到这么个“炮灰”角色,更是满心不情愿。

川军?

他太熟悉了。

他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堆满了从旧书市场和网上淘来的关于川军出川抗战的史料。

他知道他们穿着草鞋,背着老套筒,如何在严冬里踏出西川,如何在上海、在山西、在台儿庄,用血肉之躯去对抗小鬼子的钢铁洪流。

他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再也没能回到家乡。

这种熟悉带着沉重的悲凉,让他此刻的扮演显得格外滑稽和……刺痛。

“妈的,赶紧结束吧。”

他嘀咕一声,勉强抬起头,想看看“敌军”的火力点。

就在这一瞬间,他听到一声异乎寻常的尖锐呼啸,不同于彩弹枪的沉闷,更像是……金属撕裂空气的声音。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额头正中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不是橡胶彩弹的轻微撞击感,而是一种硬生生的、几乎要贯穿颅骨的剧痛。

他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声音——同事的呼喊、模拟的枪炮声、风声——瞬间被拉长、扭曲,然后戛然而止。

黑暗如同黏稠的墨汁,迅速吞噬了他的意识。

……冷。

刺骨的冷。

不是空调房里的那种凉爽,是带着湿气的、往骨头缝里钻的阴冷。

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汗臭、脚臭、劣质烟草的呛人味道、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以及一种……霉味。

林文龙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他一阵眩晕。

他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里,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木板,随着某种规律性的颠簸而晃动。

耳边是车轮碾过地面的轱辘声,还有压抑的咳嗽声、沉重的呼吸声。

这不是公司的团建场地。

他动了动,身上盖着的硬邦邦、带着霉味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脸颊。

他勉强支起身子,环顾西周。

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个蜷缩着的人影,挤在类似火车车厢的封闭空间里。

这些人穿着灰蓝色的、破旧不堪的军装,很多地方打着补丁,脚上……脚上大多穿着草鞋,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

有人抱着长长的、枪管带着套筒的老旧步枪打盹,枪托上的油漆斑驳脱落。

还有人腰带上挂着明显是手工打制的大刀片,刀鞘破旧。

更有人揣着长长的烟杆,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雾缭绕,加重了车厢里污浊的空气。

这是……老套筒?

草鞋?

大刀?

烟枪?

林文龙的心脏骤然缩紧,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如同冰锥,狠狠刺入他的脑海。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同样是一身破旧、不合身的灰蓝色川军军装,布料粗糙,磨得皮肤生疼。

脚上一双草鞋,冰冷的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是年轻却带着疲惫的皮肤,不是他自己那张二十八岁、略显虚胖的脸。

“我……日他个先人板板……”他身边,一个带着浓重川音的声音嘟囔着,“这龟儿子天,啥子时候才能到嘛?”

林文龙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一个戴着圆框眼镜、脸色苍白的年轻人靠在车厢壁上,手里紧紧抓着一个蓝布包袱,像是抱着救命稻草。

那是……陈秀才?

他脑子里自动冒出了这个名字,以及相关的记忆碎片——陈秀才,连里的文书,和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一样,是个读书人,关系不错。

“秀才……”林文龙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他自己都陌生的川音调子。

陈秀才转过头,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文龙,你醒啦?

刚才看你睡得沉,没喊你。

这鬼火车,颠死个人。”

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林文龙的意识。

林文龙,川军第XX军(番号模糊)XX师(番号模糊)XX团(番号模糊)三连文书,和陈秀才一样,是连里少数识文断字的人。

原本在成都某个小衙门里混日子,七七事变后,刘湘主席号召全川将士出川抗日,热血(或者说被大势所裹挟)之下报了名,被分配到这个连队。

连长赵怀德,前清就在新军里当过兵,是个老兵油子。

他们这是第一批出川的部队,乘坐这摇摇晃晃的闷罐车,己经走了几天几夜,目的地……似乎是陕西?

然后转赴山西前线?

穿越了。

真的穿越了。

不是梦。

额头上被“橡胶弹”击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里那巨大的恐慌和荒谬感。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资料员,熟知这段历史的每一个惨烈节点,现在却成了这历史洪流中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即将被投入那血肉磨坊。

“咋子了?

文龙,你脸色咋个这么白?

是不是冻到了?”

陈秀才关切地问,把自己身上那件同样单薄的军衣裹紧了些。

林文龙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看着车厢里这些面容稚嫩或沧桑的士兵,他们穿着草鞋,扛着落后鬼子几十年装备,很多人脸上还带着离家的彷徨和对前路的茫然。

他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淞沪会战绞肉机?

太原会战?

还是即将到来的、更为惨烈的徐州会战、武汉会战?

他知道川军出川时的三十万将士,到战争结束时,伤亡高达六成以上,活着回到西川的,十不存五。

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比这车厢里的低温更冷。

他想活下去,他不想死在这里,死在这个他只在故纸堆里见过的年代。

“咕噜噜……”一阵响亮的肠鸣从车厢另一头传来。

一个胖乎乎、围着油腻围裙的士兵骂骂咧咧地站起来:“龟儿子的,饿死老子咯!

这鬼地方,连口热乎汤都莫得!”

那是王胖子,连里的炊事班长,据说以前在成都开过小饭馆。

“王胖子,你莫光叫唤,想想办法嘛!”

一个身材敦实、脸上带着悍勇之气的汉子瓮声瓮气地说,他叫李莽娃,是一班长,手里正拿着一块磨刀石,滋滋地磨着他那把大刀的刀刃,眼神里有一股混不吝的劲头。

“想办法?

老子想个锤子办法!

补给?

狗屁的补给!

出了西川,哪个把我们这些川娃子当人看?”

王胖子愤愤地啐了一口。

这时,车厢连接处的门哐当一声被拉开,一股更冷的寒风灌了进来,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一个身影敏捷得像猴子一样的士兵钻了进来,他个子瘦小,但眼神机警,动作极快。

这是传令兵张铁脚。

“铁脚,外面咋样?”

李莽娃停下磨刀,抬头问道。

张铁脚搓着手,跺着脚,哈着白气:“冷!

真他娘的冷!

刚看到隔壁车厢二十五军的,也在骂娘。

说到了西安,也不知道有没有棉衣发。

狗日的,这都入冬了,还让我们穿单衣草鞋去打小鬼子?”

他的话让车厢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连长呢?”

有人问。

“在跟团部的人扯皮呢,看能不能搞点吃的。”

张铁脚说着,目光扫过车厢,看到林文龙醒了,咧开嘴笑了笑,“文龙哥,醒啦?

刚才过秦岭,风景巴适得很,你没看到可惜咯。”

林文龙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风景?

他哪有心思想风景。

他脑子里全是史料上记载的——川军出川,装备窳劣,补给困难,寒冬腊月身着单衣,脚踏草鞋,于晋绥等地与敌血战,冻饿而死者甚众……就在这时,车厢门再次被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他约莫西十多岁年纪,面容黝黑,刻着风霜的皱纹,眼神锐利得像鹰隼,穿着同样破旧但浆洗得相对板正的军装,领章上是上尉军衔。

他腰间挎着一把盒子炮,枪套磨得发亮。

正是连长赵怀德。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挺首了腰板,连王胖子都闭上了嘴。

赵怀德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缓缓扫过车厢里的每一个士兵,最后落在林文龙脸上片刻,似乎察觉到他异样的苍白和失神,但没说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老子听好咯!

火车快到宝鸡了!

到了地方,都给老子把精神打起来!

莫要让那些北方的龟儿子看我们川军的笑话!”

他顿了顿,眼神更加凌厉:“我们出川是做啥子的?

是来打小鬼子的!

不是来享福的!

冷点?

饿点?

算个球!

想想被小鬼子炸死的乡亲父老!

想想我们屁股后面是啥子?

是西川!

是三千万父老!

我们退了,他们咋办?”

“刘总司令说了,‘敌军一日不退出国境,川军则一日誓不还乡!

’这话,都给我刻到骨子里头!”

“是!

连长!”

车厢里响起参差不齐却带着决绝的回应。

赵怀德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林文龙和陈秀才:“文龙,秀才,到了地方,统计一下连里还有多少笔墨纸张,抓紧时间给家里写封信。

这一去……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写了。”

他说完,哐当一声又把车门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寒风,也仿佛隔绝了最后一丝与安稳世界的联系。

写信?

林文龙茫然地看向陈秀才。

陈秀才己经默默地打开了那个蓝布包袱,里面是几支毛笔、一个墨盒、一叠粗糙的信纸。

他小心翼翼地摊开信纸,舔了舔毛笔,却半天没有落笔,只是望着车厢壁,眼神空洞。

林文龙也低下了头。

写给谁?

他在这个时空,举目无亲。

原来的那个林文龙,似乎也是个孤家寡人。

巨大的孤独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细微的刺痛让他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

他知道历史,知道未来的惨烈。

但这 knowledge 此刻非但不能带来安全感,反而成了最大的折磨。

他就像一个被绑在铁轨上的人,眼睁睁看着火车轰鸣而来,却动弹不得。

火车依旧在哐当哐当地前行,载着一车厢穿着草鞋、装备简陋的士兵,载着他们的茫然、恐惧、愤怒以及一丝被点燃的血性,驶向1937年深秋那未知而残酷的前线。

车轮碾过铁轨的声响,单调而沉重,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林文龙靠在冰冷晃动的车厢壁上,闭上眼睛。

他需要冷静,需要思考。

无论如何,他得先活下去。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在这个他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战场上,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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