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苏念两年，结婚那天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直到她提出丁克，看着我母亲哭红的眼睛，我咬牙扛下所有压力。
两年间她每月准时出差，我却在儿童医院撞见她抱着发烧的孩子轻声哄慰。
那孩子的眉眼像极了当年她为之疯狂的白月光。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
我捏碎手中的药瓶，笑得冰凉，“那就让你也生一个。”
当她颤抖着生下女儿，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释然。
“离婚吧，苏念。”
她没回到白月光身边，只是每天抱着女儿发呆。
有一天保姆突然打电话来：“先生，太太在您旧公寓楼下站了一整夜。”
而我看着监控里那道孤影，终于明白有些错误从一开始就不该开始。
---客厅里的欧式座钟敲响第十下，余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沉闷地回荡。
顾辰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真皮沙发的光滑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又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晚上十点整。
苏念还没回来。
或者说，她今晚“出差”，根本就不会回来。
餐桌上还摆着傍晚时他让保姆特意炖的燕窝，早已凉透，凝成胶质的一碗，像他此刻渐渐冷却的心。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问他这个周末有没有空，一起回老宅吃个饭，言语间又小心翼翼地提及，“听说有个老中医，调理身体很有一手……”他盯着那行字，眸色暗沉，指尖在屏幕上悬了片刻，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
丁克。
这个词从苏念口中平静吐出的那一刻，就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进了他和他家庭最脆弱的神经。
他追了她整整两年，几乎倾尽所有热情与耐心，才终于在那一天，将一枚钻戒套上她纤细的无名指。
他记得她当时低着头，长睫垂下，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他只当她是羞涩。
婚礼上，他看着她穿着圣洁的婚纱向他走来，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过往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可新婚夜，她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顾辰，”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不想要孩子。
我们做丁克家庭，好吗？”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婚前不是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她总是含糊其辞，说顺其自然。
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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