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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太子盯上了小说

穿拖鞋的菠萝o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穿拖鞋的菠萝o的《被病娇太子盯上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是个盲救了重伤倒在乱葬岗里的男我悉心照料他三月有他临走将信物交予承诺: 待一切尘埃落我会回来娶后来突逢变我不得不只身入皇城寻已入主东宫的却捏着信物良才唤来他的侍卫: 阿这姑娘对你倒是情深一孤便做成你们二人之好事当初偏偏是他叫别人替了将我推向了别到最却又偏执地舍去太子身我就是阿梧你认不出我么?1慕惊云的身上沁着熏熏...

主角:慕惊云,惊云   更新:2025-07-12 14: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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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盲女,救了重伤倒在乱葬岗里的男人。

我悉心照料他三月有余。

他临走前,将信物交予我,承诺: 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回来娶你。

后来突逢变故,我不得不只身入皇城寻他。

已入主东宫的他,却捏着信物良久,才唤来他的侍卫:

阿梧,这姑娘对你倒是情深一片,孤便做主,成你们二人之好事吧。

当初偏偏是他叫别人替了他,将我推向了别人。

到最后,却又偏执地舍去太子身份。

我就是阿梧呀,你认不出我么?

1

慕惊云的身上沁着熏香,熏香刺鼻,却也无法掩去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似乎知道,我不会戳穿他的谎言。

我垂落的手,被他紧紧握着,贴在他脸庞。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与朝梧不一样。

夫人……是我哪里惹了你不快么?

强装的嗓音,矫揉造作。

可他不知道,朝梧不会唤我夫人。

我强扯出一个笑: 阿梧,你去哪啦?今日回得好晚,院里的花还开着么?

我在这里无事可做,平日里,也只是摸索着,在院前种下小菜。

等待着它们成熟的那日,再将它们采撷,送去小厨房,为他加餐。

是朝梧提议,我若无聊,不若种些花。

我睁着涣散的眼,朝着他的方向,疑惑地欸了一声。

他的语气温柔似春风,抚平了我的心绪。

对呀,种些花,等到花开时,会有蝴蝶蜜蜂,振翅声与风同来,你便也能看到花了。

我们一起种花吧,好吗?

于是我们挽着衣袖,锄地刨土,认真地种上花。

我眼盲,瞧不见,他温热的手覆在我的手上,耐心地教我。

一遍又一遍,随我的手一起挖着软黏的泥。

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上面有粗糙的茧。

他说,这是他为了能够保护慕惊云,风雨无阻练剑留下的痕迹。

他似乎从来不嫌我,不嫌我是被慕惊云强塞给他的累赘。

不嫌我眼盲愚钝无礼,不是城里娇矜的贵小姐。

成婚多月,他也从未碰触过我。

我被慕惊云派来的教习嬷嬷训斥,为夫君诞下孩子是理所应当。

反被朝梧回呛,叫慕惊云将嬷嬷召回去。

我委屈受累,静静地落着泪,不想给他添麻烦,怕他对我生厌。

他却捂着我的手,悄悄地为我拭去泪。

卿卿,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受了委屈,要记得告诉我呀。

……

今早他出门前,还与我约好,要带我去赏花。

夜色已晚,朝梧人呢?

我问慕惊云,他却否认了自己的身份。

他说他就是我的阿梧。

他的身上散发着不祥的气味,我不敢深想。

我一向捉摸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我只是个身份低微普通的村姑盲女,从未想高攀他,做他的太子妃。

奔波千里入皇城寻他,也不过是我走投无路之下的无奈之举。

我未曾想过有嫁他的奢望。

那三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于我而言,也不过是桃花源一般的刹那梦境。

我想将手收回,慕惊云偏生攥得更紧了些。

我的手背上还有零星几道狰狞崎岖的疤痕。

那是我将他捡回来,他昏迷醒来后对我做的第一件事——拿剑刺探我是否真盲。

我救他,只是因为我路过听到虚弱嘤咛声。

从未奢想他会报恩,也从未敢想他的真实身份。

若他是个草莽农民,我自是会满怀期望。

那多月相处的真心做不得假。

可他是太子殿下。

偏偏经由他口,许了婚事。

那三月的相处,被强行安在了别人身上。

我也如他所愿,对他的情与爱早已泯灭。

而现在,他又想做什么?

我忐忑不安,想收回手,他依旧不让。

还若无其事地启唇疑惑: 夫人?

脸上多了触碰,他冰凉的指尖缓缓抚摸着我的脸,滑向我的唇瓣,在上压了压。

我身形一颤,偏头想避,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你在怕我?

我自然怕他。

那三月的相处恍如隔世,他也不是我曾经喜欢的云郎君。

我对云郎君的心,也早已被他碾碎在脚下。

他是当朝太子,一个不顺意,就能轻而易举地决定别人的命运。

他离得近了些,有温热气息扑洒在我脸侧。

那股被掩埋的血腥味便浓浓地侵入我的鼻腔。

我带了几分哭意,有个惊恐的念头忍不住攀上心头。

阿梧呢?朝梧去哪了?

偏生,他的指节压着我的唇,似乎很厌恶这个名字一般,重重碾过我的唇瓣,露出舌齿。

我就是阿梧呀,我就在这里。

他放轻嗓音,我惧怕得不住震颤。

他依旧不认。

他要将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你忘了么?是你救了重伤的我,我许诺会娶你,你来到皇城,殿下为我们做了主,我们成了婚……

我是你的云郎君,是你的阿梧啊。

我忍不住泪,泪淌过他的指尖,滑腻一片,他却笑出了声。

陶卿,你若想他活着,就听话些。

我猛然一惊,偏偏他下一息又柔了嗓音。

乖一点,好吗?

2

可我一向乖巧听话,平生做得最大胆的事情,就是将慕惊云从死人堆里背回了家。

父亲是个郎中,他自小教导我,医者仁心,不可见死不救。

那日阴雨,细雨绵绵。

我背着柴火,拄着盲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下着山。

路过乱葬岗时,便听得那几不可闻的细微嘤咛声,险些被隐没在雨中。

他似乎浑身是血,我不知他何处是好的,只能将辛辛苦苦捡的柴火扔在一旁,将他背上身。

家中只有我与一只大黄狗。

父亲去世后,无人照看我,我自小便吃百家饭长大。

我与大黄狗相依为命,如今,又带了位陌生男人回来。

我冒着雨,跑遍邻里,请来郎中。

悉心照料他数日,他才转醒。

昏睡的人与清醒的人,呼吸频率不同。

我刚意识到他醒了,想喂他水,就有尖锐冰凉的东西刺破了我的手。

我茫然地捂着手,手上淋漓落着血,一滴一滴坠到地上。

瞎子?

这是慕惊云同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声色沉哑,听着是位很不好相处的人。

我默然无声地草草包扎好手,又给他递水。

你昏迷好几天啦,喝口水吧。

我猜想他定是被仇家追杀,才会如此战战兢兢,对我生出疑心。

我端着破了个缺口的碗,手有些酸。

良久,他才接过。

手上蓦然一轻。

我扬唇而笑: 不用担心啦,这里的人都很好的,不会有人害你的哦。

可谁曾想,会在慕惊云离去后的某一日,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屠尽,就连我的大黄狗也被人烹食。

慕惊云捏着我的唇,想让我像从前那般勾起笑。

为什么不笑了?

他的语气掺了几分疑惑。

曾经……不是天天都会对我笑么?

曾经,不是被他尖锐的警觉刺伤手,都会傻兮兮地冲他笑么?

我却不住发着抖,笑得比哭难看。

他沉默无声,我揣测不出他的想法。

他说,我要乖一点,听话一点,朝梧才能活着。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

朝梧是他的心腹,也是他将我亲手推给了朝梧。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朝梧下手。

又是为什么要假扮朝梧,握着我的手。

我不明白。

可我只能照他说的做。

3

一日复一日,我每夜都等待着朝梧回来。

却次次等来的都是慕惊云。

他像是对这个扮演游戏上了瘾。

温凉的手紧紧牵着我,夫人,殿下今日又给我排了那些繁复的工作,我累了一天。

我惊惧地微笑,说不出话。

我害怕他的靠近,害怕他的触碰。

害怕他假扮的朝梧。

他装得一点也不像。

朝梧不会向我埋怨公务繁忙,他尽职尽心,对慕惊云忠心一片。

他与其说是在扮演朝梧,更像是想替代我心里的朝梧。

慕惊云的身上总是盖着浓厚刺鼻的熏香,底下是腐烂作呕的血腥味。

我挂心着朝梧的处境,总是无法太乖顺。

我不是什么好戏子,演不来戏。

庭院里的花开了,要去看看么?

我摇头,他却强硬地牵着我去。

空气中弥漫的是泥土翻新的气味。

他命人铲去了那些我与朝梧一同亲手种下的花。

仗着我看不见,仗着他的身份权势,他为所欲为。

夫人,我时常会怀念,与你在桃村的那些日子。

可他不知道,桃村早已覆灭,只有我逃出生天。

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怀揣着他的信物,奔波千里来到皇城,路上险些被乞丐流氓轻薄,被土匪劫财威胁性命。

他给的玉佩质地不凡,他的身份一定是我高攀不起的。

我只希望他能看在那三月的相处里,为无辜惨死的村民,寻个答案。

可慕惊云在见到我时,良久沉默,连我的来意是何都不甚清楚。

便自以为是,以为我是来阻他青云之路的碍脚石。

将我指婚给朝梧。

他拒绝了那三月的云郎君身份。

因为他正要娶丞相千金。

我不想理会他,欲要回屋,却被他牵住了手。

十指相扣,他握得紧。

我们在这里种桃树,来年树下乘凉,我教我们的孩子爬树采果,你教他们唱桃村童谣,好不好?

他身旁已经有了他当初诚心求娶来的太子妃,如何要我为他生孩子?

我想逃,又被他揽入怀。

他身上的血腥味似乎又浓了许多。

熏香无法遮掩。

你好像很好奇,我身上的血味是哪来的?

我心猛然跳动,恐惧使我浑身发冷。

慕惊云声色凉薄,一如曾经将我与朝梧绑在一起时。

他嗤笑一声,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想见他么?

4

自然是想。

我默然点头,他倒是又笑: 也好。

彼时,我尚且不知他的笑意为何。

他牵着我,悉心为我拦去风雨,斥去阻路石,一步一步,引我步入地牢。

视线一暗,周遭空气都粘稠潮湿起来。

阴冷刺骨,那股血腥味浓重得我无法无视。

吱呀一声,牢门开了,随即便是虚弱到几不可闻的喘息声。

微微动弹牵引的铁链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无比清晰。

我心一凛,甩开慕惊云的手,摸索着想往前,却被瞧不见的事物绊倒在地。

不远处的铁链声又响起来。

我吃痛爬起,顾不得手心剧痛,小心翼翼地往铁链声的方向探去。

心头猛跳,额汗涔涔。

我惧怕得连嗓音都在颤,不敢出声确认。

阿梧?

我摸到了对方的小腿,衣衫破烂,肌肤无一处是好的,沾手便是黏腻的血。

像是吃痛,那阵铁链声又响起,却没有阻止我碰他的手。

也兴许是……他无法阻拦。

我收回手,不敢再碰,怕触到他的伤口。

心痛如刀绞,我抑制着哭腔,出声再度询问: 是你吗,阿梧?

……

铁链声停了,他也未曾理会我。

我敏锐地感受到他的视线,像停留在我的身上,须臾,又缥缈地散去了。

我攀着他身后的铁架子缓慢站起身,他的呼吸清无,是下一息就要彻底停歇的脆弱。

我落着泪,手也不知放在何处才好。

我看不见他的伤,却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血腥与腐烂的霉臭味。

几欲作呕的气味,像蛛丝般钻入我的鼻腔,顺着我的血脉,紧攥束缚着我的心脏,我痛得喘不上气。

见到了,可还满意?

身后,是慕惊云清冽的嗓音,夹带着莫名的愉悦,似乎极其乐于见到此番场面。

我猛然回头,连声音都在颤: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

慕惊云步履缓缓,走来时,带来一阵恶臭的腐臭味。

他的声音又冷了下去,手像是拨动着铁链,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他是我的人,我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呢……他便只能死。

慕惊云笑得恶劣,我却冷得厉害,泪流不止。

就连热泪,也捂不暖这里的寒彻与坚冰。

可他不是你的心腹吗?

哦,心腹啊……他愉悦地拖长调子,这种东西,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么?

他竟用东西来称谓一个活生生的人。

语调无所谓至极,人的生死在他眼中似乎都无关紧要。

我退了一步。

觉得他陌生得厉害。

在桃村的那三个月里,他全然不是这个模样。

他会靠在簌簌落花的树下,指尖拈着桃花,见我支着盲杖慢吞吞地走来时,会出声喊我。

将我拽到树下,任由花雨将我们二人淋个满身。

我有些怯懦道: 这样会有虫落到身上。

他偏偏笑说: 可发间沾了花瓣的你很漂亮。

从未有人说过我漂亮。

你现在比桃花还美艳半分。

我呆呆地朝向他的方向,他捋开我的手心,将接下的落花尽数给我。

掌心铺满了轻轻的花瓣,我不敢动,生怕微微一动,将花惊了去。

陶卿有了归宿,桃花也得有归处。

他言下之意羞得我抿唇,干巴巴地应了声。

慕惊云只是轻笑: 你在想什么呀?

我脸烫得厉害,喏喏道: 没什么……

见我羞愤欲死,他才缓了口气: 我没别的意思,这些落花也是可怜。

他同我一道在那棵桃树下,挖了个小土坑,将花送葬。

如此温柔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我自以为了解他,可区区三个月,怎么可能认清一个人呢?

他不认那些时日的情爱,将我指给朝梧,我垂头应了。

我只以为是他本就身份高贵,而我卑微得低入尘埃,连仰望他都是奢望,我做不得飞上枝头的凤凰,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现如今,我才发觉,那三个月,也不过是他做的戏。

我被蒙骗了。

他从头到尾都不在乎他身边为他肝脑涂地的心腹,不在乎那位被他想尽办法求娶来的太子妃,不在乎我,不在乎昔日为他的伤担忧的村民,更不在乎那日落下的桃花。

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一无所有,他做戏骗我,所求为何呢?

我颤着声问: 你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铁链声又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在制止些什么。

慕惊云笑起来,无不残忍道: 问题错了。

你应该问,你如何做,才能讨我欢心,求我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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