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脑子存放站。
）别太认真啦，偶尔来点不一样的不好吗？
这只是小说嘛，别那么较真儿啦！
您总是问为啥这样写，那还不是因为喜欢海一天老师嘛。
（假装拿着老师的剧照）1962 年的冬月，天儿冷得能冻掉耳朵。
后半夜刚刮过一阵西北风，把西合院的老槐树刮得 “呜呜” 响，连带着屋檐下的冰溜子都晃悠，像是随时能砸下来。
何雨柱的屋里没生煤炉 —— 不是舍不得，是前儿个跟秦淮茹置气，忘了添煤。
这会儿被窝里早就凉透了，缩在里面跟裹了层冰似的。
许大茂就是被冻醒的，还没睁开眼，先觉得后脑勺疼得钻心，像是被人用酒瓶子开了瓢，嘴里更是又干又苦，满是二锅头的呛味儿。
“嘶……” 他倒抽口凉气，想抬手揉脑袋，胳膊却沉得厉害，指尖碰到的不是自己那床打了补丁的薄棉被，而是一床带着股油烟子味的厚棉絮 —— 这棉絮他熟，是何雨柱的！
许大茂猛地睁开眼。
土坯墙斑驳得掉了皮，墙上贴着张皱巴巴的 “先进工作者” 奖状，红底黑字印着 “北京第三轧钢厂食堂 何雨柱同志”，旁边还钉着个钉子，挂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口磨得起了毛边。
桌子就在床跟前，上面摆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底沾着点黄澄澄的油星子，旁边是个空酒瓶，标签都快掉光了，不用看也知道是二锅头。
这不是他的屋！
这是何雨柱的屋！
许大茂的心脏 “咚咚” 狂跳，他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 不是他那常年握笔杆、指节泛白的手，而是掌心带着老茧、指缝里还嵌着点油渍的手，虎口处有道浅疤，是前年何雨柱切菜时不小心划的，当时还跟他显摆 “爷们儿皮实，这点伤不算啥”。
“操……” 许大茂骂了句脏话，声音哑得厉害，还带着股子何雨柱特有的粗嗓门，不是他自己那有点尖细的声儿。
他怎么会在这儿？
脑海中仿佛有团乱麻，昨日之事零零碎碎地浮现：何雨柱喝多了，皆因食堂炖了小鸡炖蘑菇，未给秦淮茹留份，被她堵在门口数落了几句。
他便悻悻然回屋，灌下半瓶二锅头，不知怎地竟没缓过来，溘然长逝。
随之只觉得天旋地转，待再睁眼……便己置身于此。。“合着我这是…… 穿成傻柱了？”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糙得很，跟何雨柱那常年在灶台前熏的皮肤一模一样，“坟头土还没干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正愣神呢，院儿里突然传来一阵吵吵声，嗓门又尖又利，是贾张氏的：“许大茂！
你丫别太过分！
我家棒梗才多大？
能偷你家鸡？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心黑了！”
接着就是他自己的声音 —— 没错，是许大茂那特有的、带着点市侩的腔调：“贾张氏，你少跟我来这套！
我家芦花鸡早上还在院里刨食，这会儿没影了，不是你家棒梗偷的是谁？
他昨儿还盯着我家鸡看呢！”
“你放屁！”
贾张氏的声音更高了，“我家棒梗是好孩子，哪能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
准是你自己没看住，让猫叼走了，赖我家棒梗！”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 “咯噔” 一下 —— 棒梗偷鸡？
这事儿他有印象！
前儿个何雨柱炖的小鸡炖蘑菇，好像就是棒梗偷了他的鸡，然后何雨柱替棒梗背了锅，还跟他吵了一架！
合着他刚穿过来，就赶上这出？
外面的吵声还在继续，又添了个女声，是秦淮茹的，带着点怯生生的哭腔：“大茂，您别跟张妈置气，也别冤枉棒梗。
孩子还小，要是真拿了您家鸡，我给您赔不是，我赔您钱还不行吗？”
“赔钱？
你拿什么赔？”
许大茂（原身）的声音带着嘲讽，“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够买半只鸡的吗？
我告诉你秦淮茹，今天必须把鸡找着，不然我就去厂里告棒梗偷东西！”
“你敢！”
贾张氏喊着，像是要动手，“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你要是敢毁我家棒梗的名声，我就去你单位闹，让你也没好果子吃！”
屋里的许大茂（何雨柱身）听得首皱眉。
他太了解这一家子了：贾张氏护短护到没边，秦淮茹表面柔弱，实则精得很，知道用眼泪博同情，棒梗那小子，打小就爱占便宜，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就是被这俩娘们儿惯的。
以前他是许大茂，跟这一家子斗了半辈子，没少受气；现在他成了何雨柱，那个一辈子护着贾家、最后却落得冻死桥洞的傻柱，难不成还要接着替棒梗背锅？
“呸，傻柱才替他背锅呢！”
许大茂（何雨柱身）啐了一口，挣扎着下床。
脚刚沾地，就觉得一阵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差点栽倒。
他扶着桌子站稳，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心里骂了句 “何雨柱你真是个蠢货，为了个秦淮茹，把自己喝死了”。
外面的吵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邻居的议论声，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响起来：“都别吵了！
多大点事儿，值得这么闹？
许大茂，你先说说，你家鸡什么时候丢的？
棒梗，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拿了？”
“我没拿！”
棒梗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挺硬气，“许大茂冤枉我！
我根本没看见他家鸡！”
“你没看见？”
许大茂（原身）冷笑，“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看见你在我家鸡窝跟前转悠，不是你是谁？
还有，何雨柱呢？
何雨柱在哪儿？
昨儿个我看见他屋里飘出炖鸡的味儿，说不定是他跟棒梗合伙偷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何雨柱的屋门上。
屋里的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一紧 —— 得，这就把他扯进来了。
以前何雨柱就是因为这事儿，替棒梗背了锅，还跟许大茂吵了一架，现在他成了何雨柱，可不能再走老路。
他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身上的单衣，走到门边，伸手就要开门。
可手刚碰到门闩，又停住了 —— 他现在是何雨柱，要是出去了，怎么跟 “自己”（许大茂原身）打交道？
怎么跟贾家周旋？
外面的许大茂（原身）还在喊：“何雨柱！
你别装死！
赶紧出来！
你是不是跟棒梗合伙偷了我的鸡？！”
贾张氏也跟着喊：“傻柱！
你快出来说句公道话！
你昨儿个炖的鸡，是不是你自己买的？
跟我家棒梗没关系！”
秦淮茹也柔声喊：“柱子，你醒了吗？
醒了就出来吧，有话咱们好好说，别让大茂误会你。”
许大茂（何雨柱身）听着秦淮茹那腻歪的声音，心里一阵恶心。
以前他就看不上秦淮茹这一套，现在更是觉得膈应。
他咬了咬牙，猛地拉开了门。
冷风 “呼” 地灌进来，吹得他一哆嗦。
院里围了不少人，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站在中间，三大爷阎埠贵眯着眼睛在旁边看热闹，许大茂（原身）叉着腰站在贾家门前，脸涨得通红，贾张氏拉着棒梗，一副要拼命的样子，秦淮茹站在中间，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许大茂（原身）看见他，眼睛一亮，指着他喊：“傻柱！
你可算出来了！
我问你，昨儿个你炖的鸡，是不是跟棒梗合伙偷我的？！”
贾张氏也赶紧说：“傻柱！
你快说，你那鸡是哪儿来的？
别让许大茂冤枉我们棒梗！”
秦淮茹也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期盼，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许大茂（何雨柱身）扫了一圈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许大茂（原身）身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 这表情是许大茂的招牌，此刻放在何雨柱脸上，显得有点怪异。
“许大茂，” 他开口，声音还是何雨柱的粗嗓门，可语气里却带着许大茂的尖酸，“你丫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我跟棒梗合伙偷你鸡？
我何雨柱虽然好喝点酒，可还没沦落到偷鸡的地步！”
许大茂（原身）愣了一下，好像没料到 “何雨柱” 会这么说话。
以前的何雨柱要么急赤白脸地反驳，要么就梗着脖子不吭声，这么阴阳怪气的，还是头一回。
“你少跟我来这套！”
许大茂（原身）反应过来，梗着脖子喊，“我昨儿个明明看见你屋里飘出炖鸡的味儿，你那鸡是哪儿来的？”
“我那鸡是厂里发的！”
许大茂（何雨柱身）挺首了腰板，声音提高了几分，“前儿个食堂评先进，我得了一只鸡，不信你去问食堂王主任！
你家鸡丢了，不去别处找，倒来冤枉我和棒梗，你是不是闲的？”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安静了。
谁也不知道何雨柱前儿个得了鸡，秦淮茹也愣了，她只知道何雨柱炖了鸡，却不知道是厂里发的。
许大茂（原身）也愣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可他还是有点不服气，皱着眉说：“你说厂里发的就是厂里发的？
我凭什么信你？”
“你爱信不信！”
许大茂（何雨柱身）撇了撇嘴，“你要是不信，现在就跟我去厂里问王主任，要是我说瞎话，我赔你十只鸡！
要是你冤枉我，你就得给我道歉！”
说着，他就要往院外走。
许大茂（原身）被他逼得后退了一步，有点犹豫 —— 他其实也没真凭实据，就是怀疑。
要是真去厂里问，万一何雨柱说的是真的，他可就丢人了。
贾张氏见势，赶紧拉着棒梗说：“听见没？
傻柱说了，鸡是厂里发的，跟我家棒梗没关系！
许大茂，你还不快给我们棒梗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
许大茂（原身）梗着脖子，可语气己经软了不少。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 “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挣开贾张氏的手，往屋里跑：“我没偷鸡！
你们都冤枉我！”
秦淮茹赶紧追上去，嘴里喊着：“棒梗，你别跑，娘给你做鸡蛋羹吃……”贾张氏也瞪了许大茂一眼，跟着进屋了。
院里的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许大茂（原身）站在那儿，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发作又没理由。
二大爷刘海中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既然是误会，那就过去了。
许大茂，你也别往心里去，柱子，你也别计较。
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伤了和气。”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冷笑 —— 这二大爷，就会和稀泥。
可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回屋。
就在这时，许大茂（原身）突然喊住他：“傻柱，你等会儿！”
许大茂（何雨柱身）回头，挑眉：“怎么着？
还想找事儿？”
许大茂（原身）盯着他看了半天，皱着眉说：“你今儿个…… 怎么跟平时不一样？”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 “咯噔” 一下 —— 被看出来了？
他强装镇定，翻了个白眼：“我哪儿不一样了？
不就是喝了点酒，脑子清醒了吗？
不像某些人，没凭没据就冤枉人！”
说完，他不再理会许大茂（原身），推门进了屋，“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
许大茂（何雨柱身）靠在门后，大口喘着气 —— 刚才真是惊险，差点露馅。
可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成了何雨柱，以后还要在这西合院里待下去，要面对贾家的算计，要面对 “自己”（许大茂原身）的找茬，还要面对那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儿。
更重要的是，他得想办法，别再像前世的何雨柱那样，活成个笑话。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 “咕噜” 叫了一声。
酒劲儿过了，饿了。
他抬头看了看灶台，突然想起何雨柱那手好厨艺 —— 以前他还跟何雨柱学过几天，现在占着何雨柱的身子，不知道那手艺还在不在。
他走到灶台前，伸手摸了摸锅铲，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突然觉得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像是肌肉里的记忆被唤醒了。
“要不…… 炖点粥喝？”
他嘀咕着，刚要转身找米，目光却落在了灶台底下的柴火堆里。
那里，好像藏着点什么东西。
他弯腰拨开柴火，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柴火被拨开，一根带着红色鸡毛的鸡骨头，露了出来。
许大茂（何雨柱身）的脸，瞬间白了。
这鸡骨头…… 是哪儿来的？
难道…… 何雨柱真的跟棒梗合伙偷了许大茂的鸡？
最新评论